生的手里。
寒生看着纸上的字,脸色突然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这不是治病的药方。”寒生说道。
“不是治病的方子,那是什么?”白一膏诧异的问。
寒生指着方子上的字迹说道:“这是辟邪之用的,你看这几位药,朱砂、扫帚灰、拖鞋底的尘土,还有黑狗尾巴毛,药引子却是童子尿,而且指定的是三岁以内的,这些都是辟邪必备之物。”
白一膏疑惑的说道:“那么是辟什么邪呢?”
寒生思索道:“可能是人死了以后尸变之类的吧,是什么人要的呢?”
白一膏吞吞吐吐说道:“是景德镇地区的一家火葬场的人。”
“哦,原来如此,看来那边有事情发生。”寒生沉吟道。
“小兄弟,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订货的那个人穿的有点像一个道士,不过看他的面色很难看,眉心处发乌,眼神也是溜来溜去的,不会是鬼附体了吧?难道说,朗朗乾坤真的有此等怪事么?”白一膏心有余悸般的说。
“那人走了么?”寒生问道。
“拿了货塞进了一只大旅行袋就急急忙忙的去汽车站了,怎么?”白一膏问道。
寒生说:“那方子不管用的,那人走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白一膏回答道。
寒生说道:“我反正要去汽车站乘车回南山镇,先告辞了,如果能碰上那个人,就帮他一把。”寒生问清了那人的相貌,然后告别白一膏,奔汽车站而去。
婺源县汽车站,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寒生一眼就发现了那人,他斜靠在站前的一棵大槐树下,身旁摆着一只大号的黄色帆布旅行袋,前衣襟扯开着,露着鸡皮样的胸口,正撕开了一贴狗皮膏药往自己的心口处粘贴着。
寒生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