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多久了?”
“一年多了,”朱彪说完才意识到点什么,忙说,“你是谁?问我这些干嘛?”
“我是婺源县黄乾穗主人的儿子黄建国,可以进去谈吗?”黄建国说罢,一脚跨进门槛。
听到东屋有动静,于是也不等朱彪发话,便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一老者一老尼,床上还睡着一个婴儿。
黄建国打量一下老者,说道:“敢问您可是岭南吴道明?”
“正是吴某,你是……”吴道明问道。
“黄乾穗是我父亲。”黄建国平静的语气。
吴道明微微一笑,说道:“哦,原来是黄主任的公子,是在京城里读书的吧?”
黄建国点点头,说道:“听父亲讲吴先生不但是香港著名风水大师,而且武学上也是颇有造诣,让我多向您请教。”
吴道明说道:“你父亲太抬举了,请坐。”
黄建国坐在了椅子上,极诚恳地说道:“吴先生,请教您,一个人的后颈部出现一枚圆形的淤血点,可以人为的造成吗?”
“可以,重手点穴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吴道明回答。
“您还没吃早饭吧?要是不嫌弃就一起吃吧,我再去给您炒两只蛋。”朱彪一听是黄乾穗的公子,马上笑容可掬起来。
两只蛋?哼,问题就出在这两只蛋蛋上,他与沈菜花已认识一年多,沈菜花怀孕九个多月,嗯,这个朱彪会不会就是那个奸夫呢?如是,他就有现成的谋杀动机,接下来要搞清楚的就是他会不会点穴。
“昨天晚上,南山镇孟主任的儿子孟红兵颈椎断裂,已经高位截瘫了。”黄建国说道,并观察着屋内每一个人的反应。
朱彪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的表情,紧跟着说道:“那他不就成了个废人啦。”语气中含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思。
那个白发尼姑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