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很喜欢这个小娃娃,想做他的干爹行吗?”朱彪异常诚恳的说道。
“这……”
朱彪道:“我是生产队长,优秀共产党员,连续多年的五好社员,青年突击手,还是民兵排长……”
“朱队长,这两天我们准备要去南山村探望朱医生,向他表示谢意,这事儿到时候再说吧。”男主人谨慎的推脱道。
朱彪一听心中有了点谱,人家没有一口回绝,大概是要打听和了解自己情况的,这就有希望。
“老表怎么称呼?”朱彪问道。
“我姓沈,叫我天虎就行了。”男主人报上姓名。
“好,天虎,你们去朱医生那儿一定要到我家来坐坐。”
“好吧。”沈天虎应允了。
山里日头沉的快,朱彪刚刚走出竹林,天就已经黑下来了。前面就是荒坟岗,“嘎嘎”,坟地里传来乌鸦的叫声。
朱彪站立在那座孤零零的荒冢前,眼眶发红。
菜花啊,我终于找到了我们的儿子,他长得又白又结实,你现在终于可以瞑目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弄回到身边来的,将其抚养成人,这辈子我不会再找婆娘了。同你一起的日子是最快乐的时候,我要把你葬回家,就在老槐树下好么,这样,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处,一家三口天天见面了。
朱彪肝肠寸断,止不住的呜咽起来。
荒坟岗中隐约听得女人揪心的一声轻叹,哀怨凄凉,仿佛割舍不下……
朱彪一步三回头,渐渐远去了。
残月如钩,老远望见老槐树下,那个大作家吴老倒背着手,静静地站立在月光下。
听到脚步声,吴道明慢慢转过身来,对朱彪轻轻一笑道:“听你脚步声急而不乱,气御足跟如沐春风,应当是找到你的孩子了。”
“吴老,您真的是神人啊,果然在离菜花坟墓不远的一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