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寒生看见他脖子上的青筋微微颤抖。
“是我把它埋在土里的。”寒生突然说道。
“你埋它在土里做什么?”孟主任目光盯着寒生。
“这是小时候爷爷领我赶集时给我买的,后来不想再玩了,就埋在了老坟前,这次迁葬又把它挖出来,爷爷的纪念品,我是不会卖的,”寒生抢过土卵,“老爹,我们走吧。”
眼瞅着朱医生父子俩就这么离去,吴道明有些不甘心。
“我定会让那赤脚郎中说出来的。”孟主任似乎胸有成竹。
回到家中,父亲显得闷闷不乐。
“老爹,那个香港来的大师好像还挺懂的,大老远的跑到我们这个小山村来干嘛?”
父亲想了想,口气严肃的叮嘱道:“这人可是不一般呢,你看他骨骼清奇,眼角入鬓,鼻高带钩,绝非常人。鹰鼻动则食人,眉如帚者赴法场,面相又实属不吉。总之,要小心提防此人。”
“老爹,我们不过是乡村医生而已,跟他们不搭界,也坏不到我们头上来吧。”
父亲看着寒生,叹道:“前两天镇上要求我们搬迁灵古洞前面的祖坟,今天就看见孟主任和这位风水大师,这里面肯定事有蹊跷。”
“你是说搬迁祖坟的事跟他们有关?”寒生猜测说。
父亲点点头。
“那他们的意图就是冲着……”寒生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们是为太极晕而来的。”
“老爹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他们找太极晕干什么呢?”父亲自言自语道。
晚上,寒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取出木匣里那把青色的尺子。这是一把丁兰尺,也称阴阳尺,约有三十几公分长,划有十格,刻着丁、害、旺、苦、义、官、死、兴、失、财十个字,每格下又分四小格,刻有一些富贵、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