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的秘密。
“可是——你明明在镜子那边对我说话啊?怎么转眼之间,你就到这边来了?难道有穿越障碍的特异功能不成?”她轻轻抚摸着镜子,眉头缓缓地皱起来。
我吃了一惊,仔细打量这面镜子,四壁镶嵌的花草纽饰,竟然跟之前的铜镜完全相似。在我穿越那面镜子时,情况十分危急,根本没来得及回头去看,所以并没有看清镜子的这一面是什么样子。
“苏伦,你想说什么?我的确穿过了一面镜子,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另外一个山洞。”
我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了,但她的神情却更加迷惘:“另一面镜子?风,难道亚洲齿轮旁边有着无数这样的镜子?”
她没有再叫“风哥哥”这个称呼,让我突然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出现了某种巨大的鸿沟。在外人看来,这个称呼又土气又矫情,但我每次听到却总是从头到脚,甘之如饴。
我摇摇头:“不,这是我看到的第二面而已,刚刚我在大声叫你,难道你一点都没听见?”
在围绕机械体奔跑的时候,我叫了至少有两百声,否则也不至于嗓子嘶哑。这条甬道很浅,她绝对应该能听到。
“没有,我只看到你用‘唇语’说话,声音都被镜子挡住了,一个字都听不到。风,告诉我,你是怎么穿过镜子到达我身边的?”她的表情非常认真,绝不会是在开玩笑。
我转头盯着她的侧面:“苏伦,或许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你察觉到了吗?我穿越镜子是大约半小时前的事,发现你则是四分钟前的事,你曾跟谁隔着镜子说话?那个人绝不会是我,绝对不会。”
她仰起头思索了一下,再低头看看早就停止走动的腕表,困惑地问:“哪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只有靠自己的猜度来表达时间长短。从这一秒向前的第十五分钟里,我在镜面上看到你,然后我们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