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材质或许是青铜,或许是添加了某些独特元素的金属合成体,构成的时间可能是夏商周或者先秦、两汉的任何一个历史段落,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一面实实在在的古镜,而不是老虎、司徒求是、雷傲白一直描述的“时空穿梭机”。
“老虎?”我试着开口叫他。
他仿佛从困倦中突然惊醒,退后一步,用力揉搓着眼睛:“什么?你在……叫我?”
我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劝说他,甚至怀疑他的脑神经出了问题,才会出现刚刚的幻觉。
“风,他说,英雄创造历史,水滴石穿,劲风摧山,只要锲而不舍地去做,在时间的长河里,能够得到自己梦想的一切。他推动苏联解体用了四十年,下一个目标则是二战中的宿敌,根本用不到那么久时间,初步计算会在二零零七年或者更早——二零零七年?岂不就是现在?”
他抬起右手,向着镜子做了个“再见”的送别手势,似乎镜子里真的有一个什么人正在无声地远去。
“你真的看到他?”我盯着他映在镜子里的影子。
“当然,你看——”他翻开左手,掌心里露出一柄两寸长的白色象牙手枪。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武器目前全球仅存两柄,分别珍存在美国、德国各自的国家军事博物馆里。长度恰好两寸,通体象牙雕成,填弹量两发,有效射程三十厘米,是那位轴心国元首的绝对最爱。
“这是他送给我的,全球第三柄,雕刻材料并非普通的象牙,而是一种灭绝于四万年前的亚洲象祖先。你看,枪柄的右下角,刻着那个独有的万字。”他举起枪,向我展示着那个二战时横扫欧洲的怪异符号。
我可以确定,老虎身上是不可能预先藏下这样一柄手枪的,因为它的主要作用是“自杀”而不是“杀敌”,留在他身上毫无意义。
“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