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盘膝坐下,摒息清心,进入物我两忘的自保状态,免得被啸声震伤。
听觉消失了,但我清晰地看到空院里的积雪大面积地震颤着,像是被装在一个巨型簸箕里似的,不停地颠来颠去,被地脉胡乱地吸引进去。
一分钟之内,空院里再没有积雪,甚至天空中刚刚飘落的雪花都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走势,还没有落在地上,便自动飘向井口。
阿尔法站在正南方的围墙上,身体也在随着那啸声而摇晃着,但他双手始终牢牢地高举着金剑。
唐心的肩头向我撞过来,双手依旧掩在耳朵上,下巴向楼底指着,嘴唇动了动,说的应该是“看”这一个字。
我过于关注空院里的动向,竟然忽视了司徒求是与雷傲白。此时,他们两个站在小楼的背风面,彼此为对方捂着耳朵,胸膛相靠,勉强对抗着那种巨大的噪音。
“他们是谁?我想他们支持不了太久了。”唐心只开口说了两句,双颊骤然涨红,喉头一哽,一道血箭无声地飙了出来,溅在我身边的雪地上。太强劲的噪声很容易震伤人的血脉,幸好她还只是嘴里吐血,如果两耳、双眼、鼻孔都被震得出血的话,那就危险了。
我“嗖”的弹起来,双掌按在她的颈下琵琶骨上,内力一吐,帮助她推宫过血,缓和心肺之间的震荡,同时附在她耳边大喝:“别动,照顾好自己,我去救他们。”如果放在平时,我用那么大声音在别人耳边喊话,几乎能把人的耳朵震聋,但现在有了那种巨大的尖啸声在先,我们两个的耳朵都近乎失聪,再高的声音都无所谓了。
唐心微微一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慢地闭上双眼。她是非常机警的人,一旦发现情况不妙,会立刻采取自救措施,现在已经无须我分心了。
我跳下小楼,挥掌按在司徒求是的后背正中,丝丝缕缕的鲜血正从他的左耳里渗出来,因为受伤后的雷傲白已经没有能力替他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