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鼻子,困惑地问:“苏伦小姐经常打越洋电话给您,难道没提到我们李家的世代传家之宝吗?”
他跟苏伦在一起合作的时间最长,肯定不止一次地听到苏伦打电话的声音。我跟关宝铃从玻璃盒子里逃脱之后,跟苏伦之间的沟通便一直有轻微的隔阂,席勒、关宝铃两个,成了阻碍我们交流的两座大山。到了最后,我们很少谈及自己手边的事,只是泛泛地在电话里问候而已。
看到我又一次摇头,李康激动地用力一拍脑门,发出“啪”的一声:“风先生,您太应该看看那本书了。那是一本我们的老祖宗从秦始皇时候传下来的书,上面记载了一件非常奇特的事,我曾给好多人看过,有个纽约来的美国考古学家,愿意出五千人民币买下它,但我没舍得卖掉。”
我取了一瓶矿泉水给他,期待他说出更能让人精神一振的情节。
值五千人民币的古书,满咸阳城遍地都是,没什么稀奇的,更不值得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当绝世宝贝一样。
“风先生,我更正一点,书的内容是秦朝传下来的,原来画在一块破布上,到了唐宋年间,为了更妥善地保存下来,某一代祖先就在纸上照抄了一遍,所以变成了纸书。当然,以目前大陆的古董行市,就算是宋朝年间的书册,也是价值不菲,对不对?”
他说得没错,品相稍微好一点的南北两宋时期的孤本册子,能卖到一万人民币上下。
“那本书,我已经向令尊买下了,它的价值问题似乎已经没有讨论的必要——说说它的内容吧。”
书在飞鹰手里,小关出事后,他的心情肯定不会好,我不想这时候去打扰他。
外面,尼泊尔来的雇佣兵们正在洗漱、吃早餐,我听见卫叔在用英语安排今天的工作任务,其中也包括了全力搜索失踪的四名同伴。
“风先生,那本书,不,确切说,那是一本连环画册。我跟父亲、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