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合理地解释这一现象,至少同样的图文资料传递到北美、南美、北欧、印度、南非五大观测机构后,所有的观察员、分析员一头雾水,没有任何结论。”
“我知道了,谢谢。”我在心里惊叹连声,然后收线。
磁场紊乱现象如此之强,不但能吸走任何铁器,更可能对人类的脑部活动造成致命伤害,永远无法治愈。
我的眼前突然一亮,梁威曾说席勒的昏迷不同于飞月的被摄魂现象,那么会不会是他跟苏伦的探险过程中,突然陷入了强磁场的包围圈,导致脑部受损呢?
“风,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吗?”梁威与六个队员收拾利索,枪弹也已经检查完毕,整装待发。
我突然改变了决定:“前面的天气情况几小时内会突变,有雨或者暴雪,所以,这次你的任务改为向来路上搜索,一个是接应妃子殿那边过来的人,我已经电话通知他们火速赶来;另一个,李康报告说溪流里出现了血水,我怀疑是小关他们出了事。”
飞鹰马上摇头反驳:“不可能!小关的武功和枪法都很厉害,为人又精明,怎么可能一晚上时间就——而且天气状况不会有问题,下雨还有可能,暴雪的话,简直是大笑话!”
他对整个队伍的领导权被我、梁威瓜分掉一部分后,明显有点心情不顺,所以语气非常粗鲁直率。
梁威低头想了想,有些犹豫不决。
一支队伍,本来就应该只存在一个领导者,我明白这一点,而且没有与飞鹰争权的意思。如果不是为了刻意降低探险活动的被关注度,我完全能够弃飞鹰不用,调度另外的人马进山。
“我去。”看得出,梁威心存疑虑,但还是服从我的差遣。
“随时电话联络,小心。”我欣赏梁威的沉稳胜过小关的飞扬跳脱。
飞鹰“哼”了一声,恼火地用力挠头,却碍着我的面子不好立刻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