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一大步,离开那石墙远一些。
我把枪带套在飞月手臂上,轻轻向后拉,如同拉扯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一般。她的身子转动了一点,目光仍旧呆滞地望向正前方。
“啊?摄魂术?”梁威惊骇地叫起来,连退几步,回到队员们中间。
他是队长,情绪直接影响到整队人,所以那些队员们也惊恐地紧缩在一起,不敢乱动。这些在现实社会里动不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悍匪们,其实在内心深处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紧张无比。
飞鹰已经迅速戴上了一副银白色的手套,低声问:“风,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双臂发力,运用“束湿成棍”的抖劲,向后一扯,飞月踉跄着离开石墙,恰好被飞鹰扶住。他手上戴的,是防辐射、防渗透的超级隔离手套,任何时候都不会被毒药所伤。
“飞月,喂喂,飞月,醒醒……醒醒……”飞鹰借势将飞月的身体放平在地上,伸手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的眼睛仍旧睁着,但给人以无比空洞迷茫的感觉,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换句话说,她跟席勒一样,一瞬间变成了失去知觉的植物人。
我走到她刚才站立过的地方,向石墙凝视着,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力量,能轻易摄去她的灵魂。面前铁青色的石板,与别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所站的地方略微凹陷,让我产生了一种低沉自卑的奇怪感觉。
飞鹰仍在不停地拍打飞月的脸颊,大声叫她的名字,但无济于事,根本听不到任何回音。
我回头向小关叫着:“给我一块宿营毯——”
他虽然不解,仍旧打开背包,取出一条毯子递过来:“风先生,我能做些什么?”
我摇摇头:“不必,让大家都退后一些,站在石墙的上风口。”
如果飞月的异样,跟席勒变成植物人的事如出一辙,那将会是对我的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