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入门诛杀咒’,不管属于哪个民族教派的人,一入石墙,就会被棘灰教的‘央般神’控制,一辈子成为它的奴隶,像是山里的蛇兽虫蚁,永远不得离开,并且要任它宰割。”
飞月走在我的另一侧,插嘴说:“我们拍到了那石墙的照片,但数码相机里的图像会自动消失,并且无法传入笔记本电脑里——”
“什么?”飞鹰突然向右转过脸去,啪地打开了战术手电,雪白的光柱射向十米开外的树顶。走在我们身后的小组队员刹那间便枪口上举,做好了开枪射击的准备。
那棵树矗立的姿势很诡异,枯死的枝干弯弯曲曲地伸向天空,像是一个愤怒之极的多手巨人。树顶什么都没有,只有北风掠过时的轻轻晃动。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一种被窥视的感觉——”飞鹰的左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他是个天生的左撇子,百步穿杨的枪法曾让手术刀赞不绝口。
“检查那棵树。”飞月挥手下令,腕上的红玛瑙又在闪烁着。
我停下脚步,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额头。
山林里的雾气很重,幸好这时候只是些无毒的水汽,一旦过了中国农历的三月份,野桃花一开,到处都是“桃花瘴”的毒气,那时候可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老大,什么都没有。”队员们扭头回报,其中一个身手敏捷地爬到树的半腰,在手电筒的光晕里,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飞鹰做了个“继续前进”的姿势,有些颓然:“对不起,风,我或许有点神经过敏了,主要是因为这一次苏伦的失踪太过诡秘——这样,你不要打岔、不要提问,听我把所有知道的情况详细讲完。”
我点点头,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了解他看到的所有情况,跟蒋光说的两相印证,看看到底有什么结果。
“苏伦和席勒向前,探险队的人并没有滞留在石墙前,或许那上面写着的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