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遍布前面的三座大山、七道沟峪,他们要找人,还不是老鹰抓兔子一样的小事,巴昆说得对,应该拿这些钱!”
我挪开钱包,向巴昆点了点下巴。
他腾地向前一跳,一把抄起纸钞,“啊”地大叫了一声,喜不自胜。按照他们的捕猎收入,一千元需要漫山遍野跑两个星期,捕杀五十只以上的野兔才能换来,还得忽略掉鞋子和衣服的磨损。
“我也有办法,我也有办法……”其他三个人争先恐后地举手。
“咳咳,走开走开,走开——”蒋光一抡胳膊,四个人全部踉踉跄跄地跌了出去。他大步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的石礅上。这种场面,是李尊耳最不擅长的,他已经提前离开石桌,走进东屋门槛内的阴影里。
“风先生,响铃寨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黑道土匪,指望他们出手,最后肯定人财两空。这样,你多拿些钱出来,我把咸阳城里的三十几个同门师兄弟都请过来,以前我跟苏伦小姐说过,她已经同意了,只是说等行动有了眉目之后再请他们过来。一口价,五十万,保证把苏伦小姐找出来,咱们咸阳人说话算话,掉地下砸个坑,只要你点个头,我明天就打电话找人。”
蒋光、蒋明虽然都是乡村农民,却是练过几年外家硬功的半个江湖人,否则也不会被仇家追杀而逃进深山、误入阿房宫了。
蒋明连连点头附和着,对自家哥哥的英明决断心悦诚服。他是个没主心骨的人,蒋光说什么,他只会点头说好。两个人的双手同样粗粝宽厚,所练的武功是介乎铁砂掌与黑砂掌之间的某种杂牌掌法,拿出来砍树、砍砖头还是很能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