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是来自上天的神谕,上天是不会愚弄凡间世人的,对不对?风,你真该去听听基督教的教义宣传,教友们每个人都在说‘信上帝者得永生’,即使我们不是基督徒,也都应该有自己的信仰对不对?秉持永恒不变的信仰,人才会活得快乐一些,如果我们执著地相信光明一定会来到,它就会来,不辜负我们的祈祷……”
对她与母亲被大亨始乱终弃的历史,大亨只含糊带过,文艺小说里已经充斥着非常多这样的桥段,富家公子爱上贫民女孩,爱情消失时也就是那女孩吞下苦果的最后谢幕。我能想像到,关宝铃幼年时曾有一段很不快乐的贫困日子,才会变得像今天这样渴望光明。
我点点头,对她报以微笑,如果改建水渠能破解大亨中的“黑巫术”,毕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我也希望“通灵之井”的神谕会产生奇特的力量。
提到“黑巫术”,我不可避免地会想起神秘消失的瑞茜卡,那个名震中东的“银色蒲公英”。枫割寺给了我很多毫无头绪的谜题,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解,耽误跟苏伦会合的日子几乎是肯定的了。
吊臂已经伸到露天的主楼客厅顶上,工人们忙着用钢丝绳捆绑青铜武士像,随即发出“可以起吊”的手势。
武士像的重量,粗略估计会在半吨以下,吊起它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但奇怪的事发生了,当吊臂持续上扬时,四米长的钢丝绳被绷得笔直,那青铜像却一动不动,所有的工人都聚拢了过去。
我倏的站起来,感觉有些不对劲。
萧可冷已经灵猿般沿着吊臂爬上二楼,粗略扫了一眼,随即回头向我招手。
额定工作极限为八吨的吊车,至少能轻松起吊五吨以上的重量,何以会无法吊起这尊武士像?我丢下铅笔,直奔主楼,把关宝铃一个人扔在水亭里。
“风先生,钢丝绳已经绷到极限,似乎这武士像的重量没有咱们想像的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