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间发生的,她变了那么多,身份更是一变再变,直到大彻大悟,灵魂脱离肉体而去。
“未来会怎么样?我还能见到她吗?”说不清这个“她”是指顾倾城还是藤迦,总之脑子里萦绕着这种挥不去的伤感。
自始自终,关宝铃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定定地站在大亨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婷婷玉立着。
顾倾城关上车门,试探着问:“风先生,那我告辞了?”
我挥手告别,计程车立刻掉头,引擎轰鸣着冲出大门。顾倾城己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应该能满意而归了。接下来,我得解决属于自己的问题了,向寻福园大胆开刀。
时间靠近半夜,风寒霜重,扭头走向大厅时,我又一次看到了关宝铃脖子下的齿痕,不知不觉又多了一枚,清晰如刀凿斧刻。
没有人开口发表看法,更没有人问,我能觉察出萧可冷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困惑而疏远。或者在她心里,我撕掉支票只是为了取悦于顾倾城,是男人见了漂亮女孩子的表白夭性,就像孔雀求偶时展开自己的漂亮尾巴一样。
并不是任何富人都有勇气撕掉一张八百万英镑的支票的,大亨也未必有这种气量。他们都不明白,古琴是因为融入了藤迦的灵魂而突然身价倍增,卖掉它换钱,就等于是卖掉藤迦,这一点在我心里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我进了大厅,外面的人根本没有尾随进来的意思,只站在原地默默看着,院里的气氛突然出现了冷场。我反手关上门,把所有质疑的目光都隔在外面。
大厅里骤然安静下来,壁炉里的火燃到了末尾,偶尔有火星进射出来。
我仰面看着屋顶的水晶吊灯,一步步走向壁炉前,伸手抚摸着壁炉上方的青铜人像。自从进入寻福园,事情的曲折变化一如长篇电视剧的快速重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直翻翻滚滚地走到现在。
没有任何水泡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