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形都有两个巴掌大,撬开肚脐之后,母蟹会露出一幅贞子的鬼脸,公蟹则像一个女人的后脑,还披着黑乎乎的长头发……”
关宝铃“啊”的低叫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的袖子。贞子的恐怖形像,随着《午夜凶铃》的碟片传遍全球,已经成了日本恐怖片的代名词,怪不得她会如此害怕。我真怀疑,有这么一个令人作呕的名字的食物,还会不会有人来吃?
小来、萧可冷几乎同时回头看着她,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真的?”我的脸肯定是红了,特别是看到萧可冷眼睛里的异样冷淡之后。
“真的。”萧可冷代替小来回答,不过,接下来立刻转换了话题:“风先生,进入寺门之后,我感受到了一股迎面而来的强劲阴风,鬼气森森的,以风力标准换算,会在六级以上。我亲眼看到在我前面的两个僧人,竟然被风吹到,跌进雪地里去了。”
她伸手在驾驶台上笃笃笃地叩响着,沉吟着再次接下去:“鬼气、杀气形成的强大气流,来路和去势都很明显,从‘亡灵之塔’来,向寺门外冲,您感觉到了吗?”
我皱了皱眉,等关宝铃重新坐好,才谨慎地开口:“没有,我进入寺门的时候,至少落后你三十米。”
车子此刻驶上了笔直通向寻福园的公路,大约几分钟后就能重回别墅了。因为萧可冷此前说过的话,弄得我也没了“回家”的感觉,总觉得前面这幢老房子很快就会夷为平地,不复存在了。
没有家的人是最可悲的,不过比起我们,萧可冷会倍感凄凉,非但无家可归,更是被国家放逐,隐姓埋名地飘泊于日本。
小来不安地看了看后视镜,接着萧可冷的话题:“风先生,我也感觉到了,那是一阵带着十几种不同扭力的旋风——”
这句话很难理解,至少关宝铃就听不太懂,耸耸肩膀,做了个莫名其妙的“什么意思”的表情。车子的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