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同时抢进来的张百森森及时伸开双臂,推开邵白的同时,也把我的双脚余力全部化解。
“风,不要冲动!”张百森叫着。
我没有冲动,只是眼睁睁看着即将解开的谜底被一层窗户纸挡住,心有不甘。
萧可冷走近桌边,惊骇程度比我更甚,举起那张画了一半的门扇,楞楞地凝视着。她在寻福园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次亲手接触过那柄莲花钥匙,却不明白最大的秘密就在手边。
“风、风先生……这是、这是……”她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根本词不达意。
我松开手,替邵黑整了整衣领,低声致歉:“对不起,邵先生,得罪了。”然后慢慢退出房间。
大亨与萧关宝铃在另一个房间里,门没关,我能听见她正叽叽喳喳地连笑带说,一扫平日的忧愁哀怨。
突然之间的挫败感,让我心情陷入黯淡,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或者找个人,一起喝个烂醉。我记起了小来,此刻他应该潜伏在附近,跟寺僧们一起担负着警戒的任务。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相信酒精的麻醉作用会让我度过这个难眠的夜晚,暂时忘掉《诸世纪》的神秘预言、忘掉谷野神秀的冥想堂、忘掉海底世界里古怪的一切。
我腾身跃上房顶,轻轻打了声呼哨,小来应声从黑暗中闪了出来,身法依旧敏捷,毫无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