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日本、贬低我大和民族的谬论,措辞无比激烈。风,我在这个位置上,如果不为日本人民出头,我们的政党很快就会被民众的愤怒口水淹没掉,你能理解吗?”
他绕了个***,把日本政府对孙龙的仇视,转换成日本一亿三千万民众的集体意愿。
我能理解,否则也就不会对着所有的狙击枪口无声苦笑了。
“孙龙先生的做法,严重损害了日本民众的自尊,所以,大和民族不欢迎这种人踏上日本领土——”
我没时间兜***,直截了当地打断他的话:“你想怎么做?如果敢开枪杀人的话,我将电告全球所有媒体,揭露这场赤裸裸的谋杀案。在整个亚洲,日本已经树敌太多,难道还要得罪这个唯一的超级大国?”
其实我无须提醒他,孙龙在华人中的影响面有多大,他比我更清楚。
又一片树叶飘落,划过我身前时,我猛的伸手抓住它,在手里慢慢揉成碎末,洒落在池水里。
在亚洲,日本人真的已经“举目无亲”,所以才会远隔太平洋向美国示好,并且对美国驻日部队的某些“有伤大雅”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杀了孙龙,就是公开向全球华人挑衅,他们似乎还没有这个胆量。
“呵呵,风先生,你跟神枪会什么关系?何必插手这件事?”他又笑了,老奸巨猾、胸有成竹的笑。
我调匀呼吸,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因为,我是中国人。”
他仍在笑,我先挂断电话,腾的站起来,浊气满胸。
汽车引擎声由远而近,来得非常迅猛,一分钟后,寺门前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我快步向外走,穿过静悄悄的寺门,站在门外的台阶上,眼角余光瞟见寺门、围墙、墙后大树上、近处的一座鸽舍拐角,不断地有诡秘的人影晃动,并且有保险栓弹起的“咔咔”声。
鸿门宴的序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