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力探索的价值?”
苏伦把那张纸郑重其事地举起来:“这件东西,我们姑且把它叫做指北针,但我相信随着探索过程的进一步推进,一定能发现它的真实作用。”
我苦笑着摆摆手,表示高挂免战牌,不想争论下去。
席勒又是一声冷笑,仿佛跟苏伦站在一起、观点一致,就是对我的最有力打击。我已经不屑于理睬席勒,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苏伦会不会在这条错误的追索道路上越滑越远,根本就是在浪费大好时间。
苏伦凝视着我的脸,陡然连连叹气,将资料重新整理好,低声说:“我明天便离开北海道,大家各自保重吧。”
换了是我,当别人对我的研究结果毫无兴趣时,也会感到无比扫兴,我猜苏伦此时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
“有空再给铁娜将军回个电话,她在沙漠地震中意外受伤,刚刚苏醒。其实,大家毕竟相识一场,以后肯定会再见面,弄得僵了,对谁都不太好。”苏伦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后悔不及。
上次通知铁娜土裂汗金字塔即将突变的消息之后,那边再没有回音过来,我也就把这事淡忘下来了,没料到她竟然会受伤,刚才我在电话里的冷漠肯定又伤害了她——我抱起资料袋,无言地向苏伦点点头,退出了院子。
其实我很想再对苏伦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席勒在场,我们大可以很温和地探讨某些观点,再合理地制订下一步的探索方向。如果是由苏伦来指出我的错误,我会虚心接受,至少在目前的状况下,苏伦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我的聪明人,只有她够资格指摘我。
没有人留我,最后一眼回望,只看到苏伦与席勒并肩站在樱花树下,几乎亲密无间。
我隐约觉得枫割寺里的气氛凝重起来,黑暗里似乎到处都有冷森森的杀气在迅速弥漫着。
向西走了几十步,还没到我居住的那个小院,迎面有一队全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