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心里感到纳闷有这么一点:“做为中国大陆首屈一指的特异功能大师,张百森似乎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处处隐忍,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来木碗舟山到底怀着什么目的呢?并且放着那么多特异功能人士在札幌不用,只邀请邵家兄弟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该考虑的问题还有很多,回头看看,急切之间还真的没时间谈及个人私情,如果关宝铃离开枫割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让我静下心来,着手解决眼前的难题。“风哥哥,你在想什么?今晚我会请小萧订机票,要不要准备你的?”苏伦去意已决。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必,我觉得探索‘日神之怒’的秘密比寻找莫名其妙的第二座阿房宫更有意义。你传给我的图片,我只粗略看过,不是太感兴趣,不好意思。”席勒无声地笑起来,我拒绝了苏伦的邀请,正中他的下怀。苏伦有些不悦地皱着眉:“那些图片——如果你能看到那个指北针的实物,相信就能提起兴趣来了。咸阳当地有很多关于第二座阿房宫的神奇传说,并且掺杂着很多杨贵妃死而复生的诡异情节,以你的好奇心,必定不会轻易错过,或许过些日子你就会后悔现在的决定了!”
我还没有回答,席勒已经不屑一顾地“嗤”了一声:“夏虫不可以语冰,苏伦小姐,既然风先生觉得‘阿房宫还在’的推论是无稽之谈,再多说下去也没什么用处。我们还是自己继续努力好了,剑桥大学实验室方面已经同意再拨两千万美金的探索经费过来,等到新的超声波探测仪到位,相信——哈哈……”
他以彻底的不屑结束了这次谈话,仿佛对我这种井底之蛙再说半个字都是浪费感情。我不再看席勒,以他的见识和气量注定不会有大的做为,只配给苏伦做助手而已。“那么,我先告辞。风哥哥,你自己多保重,期待着咱们可以在西南边陲再见面,或许那时候我们已经找到阿房宫的神秘入口了。”
苏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