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二零零七”这四个阿拉伯数字。
“二零零七——”他叹息着,伸手抱住“我”。
“二零零七!风,你说,在二零零七之前,我能挽回千钧一发的败局吗?”
我只能看到他的侧影,他腮帮子上的咀嚼肌在可怕地虬结扭动着,显然正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暴躁的情绪。他在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并且是藏在自以为没人能够破解的秘密之处,不过现在,东西不见了。
“我”点着头,手脚扑腾着,发出欢快的笑声。
大哥也笑了:“风,你知道我能行?你这小东西也知道?”
这真的是最奇怪的经历,我看到了咿呀学语的“我”,看到了生存在过去年代里的“我”。
我不知道可以通过什么方式接近他们,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明朗,他们像是风干了的水写纸,所有的字迹与影像都消失不见了。
我倚着门框坐下,就坐在大哥刚才的位置,搓了搓冰冷的双手,再狠狠地搓了两把脸。
毫无疑问,多年之前,大哥构造寻福园的建筑时,的确经过了精密的命格推算设计,从他刚刚说过的几个术语里,便能看得出他对五行、命格至为精通。
“九头鸟挣命”与“一箭穿心局”,应该都是他故意做出来的——“那么,其目的何在?”没有人会把自己放置于险恶之地,除非别有用心或者另外布置了破解导引的手段。
我看着放过蒲团的地方,想想小时候的我,胖乎乎的,真是可爱之极。不过,我看不清自己的脸,就像人永远不能在镜子里看到真实的自我一样。
霞光穿过了窗户,那只古老的座钟陡然敲响,不多不少,竟然只有“当”的一声。
窗外又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叫,我还听到有人打开一楼的门走进来,浑身陡然一凛,立刻恢复了清醒:“是梦!是做了一个梦对不对?”因为现在我仍然靠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