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因为我也数次听到了水泡声。如果水泡声真实存在,关宝铃经历的,当然也有可能真实存在。
我把戒指托在掌心里,看阳光在琥珀石的各个棱面上反射着晶莹剔透的闪光,觉得它很可能就是瑞茜卡戴着的那一枚:“可是,它怎么会从瑞茜卡手上到了关宝铃身上?”
萧可冷极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风先生,别怪我对关小姐无礼,我只是顺手碰到了她的衣袋,才找到了这个……”
这句话的真实意思是,萧可冷对关宝铃产生了怀疑,便进行了极为隐秘的贴身搜索,偷到了戒指。苏伦、萧可冷这伙人的身份,介乎于正当市民与黑道人物之间,偶尔采取些非常手段,对她们而言,根本是寻常小事,毫无“犯法、侵权”的概念。
戒指沉甸甸的,那只微缩的啄木鸟形神毕肖,连最细微处的指爪都保存得完完整整,毫无缺失,真不知道“黑巫术”教派的人,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竟然能把一只硕大的啄木鸟变化为比花生米更小的微缩景观?
引擎轰鸣声响在门外,安子架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自达旅行车开到了门口,向我挥手打招呼,神采飞扬。
萧可冷愣了愣,低声嘟囔着:“咦?这小姑娘干吗?春心萌动了?”她向我瞟了一眼,满脸都是似笑非笑的鬼鬼祟祟的表情。
我故作不知,但安子才换的另一套崭新的火红色运动装已经毫不客气地填满了我的视线。这是她第三次换装了,一次比一次热烈,仿佛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
我跟萧可冷小步向大门口走过去,并且把那枚戒指谨慎地用手帕包起来,放进衣袋里。记得瑞茜卡说过要去枫割寺的,如果在那里可以碰巧遇到她,顺便询问一下关于戒指的事情。
走到安子的车边,萧可冷又忐忑不安地叮嘱:“风先生,我已经电话联络枫割寺那边的对外接待人员,您可以尽情参观,但有一点,千万在晚饭前回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