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风哥哥,你还觉得,铁娜将军需要你的细心保护吗?”这句话,既有深深的醋意,又有衷心的钦佩。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铁娜的狡诈心机,远在苏伦之上,难怪可以轻松领导埃及军队里的精锐部分。
营地里的势力斗争,犹如一盘瞬息万变的棋局,本来以为胜算在握的纳突拉,刹那间便大势尽去。
在纳突拉与手术刀进入营地之前,铁娜对于营地的军事接管已经布置得非常全面,所以,她说的“tnt炸药”绝不是虚张声势的恫吓。在固定地点的攻防厮杀中,烈性炸弹才是毁灭一切的最终杀手。
“你在……撒谎?我不信……你能狠心……玉石俱焚地自杀……”纳突拉仍然心存侥幸。
“呵呵……”铁娜冷笑,不辩解更不咆哮。
“你撒谎!根本没有炸药!只要我一颗信号弹发出去,十五分钟后沙漠军团就掩杀过来,嘿嘿,到时候……”
就在此时,瞭望塔上蓦的升起一发明亮之极的信号弹,跃升到四十多米的高空后,砰的一声炸开,绽放成红、白、黑三色的礼花。礼花正中,是一面土黄色的古式盾牌,在夜空中足足保持了六秒钟,才缓缓坠落下来。
红白黑长条加古式盾牌,正是埃及国旗的式样。纳突拉身边一定有无线通讯装置,向铁娜叫嚣的同时,已经用某种暗语通知了瞭望塔上的叛军。
大军压境,营地将会在剧烈冲击下,化为乌有。
说实话,明知道有“国际公民保护法”这条全球通行的战争原则法令,我仍然不敢确信自己能在战火中得到特殊保护。近年来,死于非洲战火下的各国记者、平民、维和部队已经不计其数,甚至波及到联合国方面派驻的官方观察人员。
流弹是不长眼睛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偷偷飞过来?
苏伦艰难地扭转脖颈,观察着四周的形势。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够自保的方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