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这些家伙也能几十年、几百年地靠啮噬死人的尸骨活着,并且能顺利地繁衍后代,自得其乐地将棺材当成巢穴。
“其他人呢?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被层层的蛇群包围埋葬,苏伦呢——”
一想到苏伦,我陡然觉得丹田内一阵热辣辣的内力即将膨胀爆发,大喝一声,冲破层层怪蛇的包围弹跳起来,腾的一声跃到了帐篷中央,毫不停顿地在自己身上用力扑打着。
“风哥哥、风哥哥,怎么了?你怎么了?”是铁娜的声音。
我清醒过来,并没有蛇群,刚才不过是一场怪异之极的噩梦。
铁娜手捧龙的笔记本,坐在自己的床上,被我的奇怪举动吓了一大跳,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蛇,我梦到……蛇群……”我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听见帐篷外不断响起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苏伦拍拍笔记本:“是不是受了这些简笔画的影响?”翻开的那页,便是“地、蛇”的位置。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走出帐篷,用力伸了个懒腰。
在士兵与工人的共同努力下,营地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了原貌,井口附近已经被严密地警戒起来。
铁娜嘴正在瞭望塔上握着望远镜向西面张望,另一只手抓着硕大的军用对讲机,不停地大声吼叫:“找!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权力越大,操心的事也就越多,人肯定会随着越不快乐”——铁娜的一言一行无不是这条真理的真实写照。
看见我之后,她把望远镜、对讲机交给身边的军管,自己迅速乘坐电梯下地,向我跑过来。她的额头上贴着三条创可贴,左边腮上血迹斑斑,满眼全是血丝,实在显得有些狼狈。
“风先生,告诉我,井下发生了什么事?”她气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左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
“问我?派个人下去看看不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