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拉派了卢迦灿开车送她们回开罗去,再由那边乘飞机回中国大陆去。
瞭望塔下,停着一只简易的军用担架,有个人躺在担架上,被一张白被单从头到脚地盖着。风那么猛,士兵们已经将被单的四角紧紧系在担架把手上,免得风沙落在尸体表面。
毫无疑问,那是老虎的尸体。
谷野夹杂在送行的人群里,畏首畏尾地站在最后边。
“老虎是中了日本人的忍者七星镖死的,七星镖的尖刺上浸满赤炼蛇的剧毒,所以,老虎从地道离开营地后,只坚持了七十多米便不支倒地。风,他是你的好朋友,在埃及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很抱歉。”
手术刀态度诚恳,表情沉痛,反正我看不出他有什么不正常之处。
唐心站在车门边,向送行的人缓缓弯腰施礼,大大方方地淡淡笑着:“谢谢各位对我的关照,如果日后有时间到云贵川来,我们蜀中唐门一定礼数周到,务必让各位宾至如归。”这些话,将“我能代表蜀中唐门”的意味表露无遗。
据我所知,蜀中唐门的历史上,曾经出过三位少年掌门人,每一位都是在二十岁之前便公开执掌唐门大事,成为江湖上空前绝后的一代高手。不过,越是少年得志的高手,越容易落得“天妒英才”的下场,根本不得善终。
唐心呢?该不会成为唐门历史上第一位“少女”掌门人吧?
一想到她浑身的毒虫,我不但后背发凉,就连两臂、两腿都一层层地暴跳起鸡皮疙瘩来。
卢迦灿谦恭地为唐心开门,请她上车,然后坐进驾驶座,发动了引擎。
唐心的突然离去,绝对出乎我的预料。当车子缓缓开动时,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穿越茶色防弹玻璃的遮掩,向我投以意味深长的淡淡笑容。
“这么一来,唐心岂不就是空手而归了?”我大大纳闷。
手术刀嗤的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