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的手机望了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每个人都有保留私密的权利,我们两个之间也不例外。
“要不要去看看老虎的尸体?”苏伦收起手机,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沙漠里风沙极大,出去一趟回来,满脸都是扬尘。
其实在回营地的路上,铁娜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我若无其事地拒绝了,理由是“明天下井,我需要认真休息”。直觉上,我认为老虎不会死,他的易容术绝对可以很方便地将另外一个人伪装成自己,本人则顺利地逃之夭夭。这种金蝉脱壳的把戏,是江湖人最常用的遁逃伎俩。
“有这必要吗?苏伦,我有更重要的话想跟你商量——”
我要说的,是自己灵光一闪突然想到的:“按照此前各路盗墓高手对土裂汗金字塔的钻探,通通无功而返,原因就是在坚硬的石壁中间,藏着某种柔性物质,将飞速旋转的钻头包含住,造成钻机高速空转,无数次将钻头烧毁。但是,你想到没有?这次钻探的过程,第一次时,明显的石壁厚度与射线透视结果不符;第二次,钻头顺利通过,根本没有那些‘柔性物质’的阻挠?苏伦,我在想,如此顺利地突破金字塔外壁,是偶然呢?还是必然?”
盗墓界高手如云,所用的盗墓机械从最老的鹤嘴锄一直到最先进的四方向立体钻机,在神秘财宝的驱使下,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以前在土裂汗碰过壁的人,水平并不比汤博士他们低太多。
现在,汤博士成了第一个突破金字塔的钻探高手,是不是由于某些神秘力量在故意“放水”?
在严酷的现实面前,我不得不变得多疑,凡事多问一个“为什么”。
同时,我将自己的双手摊放在桌子上,用力叉开十指,凝视着掌心纵横的纹路。在那间奇怪的墓室里,巴弯、欧鲁、汤博士全部被“风化”,成了一碰就碎的粉末,而我却毫发未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