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铁娜再次开口:“风先生,你该听说过‘死海’的美妙传说吧?一个巨大的金库,黄金储量是四个胡夫金字塔那么大。如果可以……”
苏伦冷冷地“哼”了一声,表示对铁娜的幻想不敢苟同。
冷漠沉闷又一次左右了车子里的空气,幸好,两分钟之后,我们便已经到达了金字塔下。
失忆的那晚,我在这里做过什么,根本毫无印象,苏伦的摄像机拍摄到的东西,实在证明不了什么。
金字塔表面非常干净,风化剥蚀的塔身碎片,随时都会被强劲的朔风吹走。所以,落在我们眼里的土裂汗金字塔,干净得像是每天都有专人清理打扫一样。
我站立的地方,是金字塔埋入沙层的一个横向分界线。按照四边锥体的延展率推算,塔基深入地下后,逐层下降,到了基础最底部,四条边长将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数字。
我想到的,也正是苏伦、铁娜同时想到的。
铁娜在沙地上重重踢了一脚,将数不清的沙粒踢得飞扬起来,落在塔身上,张开双臂向着广袤的天空,悠悠长叹:“竖井深度,再加一百八十米的古井深度,按照这种坡率深入下去,土裂汗金字塔的整体规模,只怕不比胡夫金字塔小太多。面对这些非洲大陆的神秘瑰宝,我们埃及人真的是太渺小了……”
每个有良心的人,都会爱自己的国家,铁娜也不例外。
只有爱国、爱家、爱别人的人,才是值得尊敬的。
我向塔顶望了望,低声询问苏伦:“我上去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你再上去。”下意识的,我想把她置身于我的羽翼保护之下,无论前面有什么危险,都由我探路。
铁娜一声长笑,屈膝弓腰猛然向上一弹,已经跃上了金字塔的外墙,同时双臂平展,保持着身体重心平衡,竟然以一种非常怪异又绝对快速的姿势向塔顶飞奔。
这样的飞奔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