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睡袋里。
我对她的话心不在焉,因为我有个比较大胆的想法:“苏伦,我想明天一起进隧道去,跟随钻井,做一次实地考察。单单从监视器上观察隧道情况,只怕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苏伦吃惊不小,手术刀再三告诫过,要我们俩离井口远一些,免得身受荼毒。
我走到苏伦床边,凝视着她的长发:“我经历过两次奇怪的失忆,足以证明那种神秘的力量除了能令我‘失忆’之外,无法造成更大的伤害。这也许是我跟其他人差异最大的地方,所以我才会做这个决定。”
她的身子在睡袋里显得纤细柔弱,完全没有了白天的彪悍干练。
我没来由地叹了口气,走向帐外。从苏伦刚才的“微酸”里,我能察觉到某些奇怪的情绪已经在我们之间弥漫着。
被军事接管的营地,气氛已经变得十分紧张。瞭望塔上居然装了四只功率强劲的探照灯,雪白的光柱缓缓地从每一顶帐篷上扫过去。这里不像是考古发掘的营地,倒像是被武装到了牙齿的军事集中营。
据苏伦告诉我的消息,那些军车装载着目前埃及军方最先进的地对空、地对地导弹,并且士兵中有完整的爆破小组、雷达小组、生化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