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按照隧道尽头五位专家的工作习惯,至少也要在石壁上尝试三次才会罢手,所以这段时间,我可以先去找苏伦谈谈。
她此刻就在萨罕长老的帐篷门口,站在那块绣花地毯的旁边,位置是在萨罕长老的侧前方。萨罕与幽莲的动作保持不变,仍旧是一个盘坐向西,一个垂头捧着陶碗。
“那样的仪式,怎么会引起苏伦如此大的兴趣?”我一边向前走,一边无意识地扫了唐心的帐篷一眼。那边的门帘低垂着,毫无声息。这三个人倒是乐得清静,一直躲在帐篷里,对外面的大事小事一概不闻不问。
想像着老虎与宋九下棋的专注模样,只怕那盘棋落子速度慢过乌龟爬行,一盘棋就得下个三天五天的。
围棋一道,博大精深,在亚洲的第二围棋之国日本,以前的本因坊大赛,经常有一局棋下十日、百日的情况。
记忆里,古人早就说过:业精于勤而荒于嬉。
我一直认为若是把大好的生命浪费在日复一日的下棋这种“游戏”中,简直是对人类生存的无形谋杀。或许中国古人就是因为整日无所事事才发明了围棋这种东西,于是变得更加无所事事,才被欧美列强的坚船利炮……
算了,那些黑暗的历史不想再提,这一次,我一定要给中国人争光,为自己正名。
走到距离苏伦还有十步开外时,她垂在背后的手掌突然摆了摆,示意我不要靠近。
我愣了一下,不知她的用意,但仍旧顺从地假作打了个哈欠,悄悄改变前进的方向,转向唐心的帐篷那边走去。
“如果萨罕长老的仪式不允许外人参观的话,那么为什么苏伦又可以站在地毯旁边而没有遭到驱逐?”我略有些不安地弹了弹指甲,眉头不知不觉便皱了起来。
我并不想进唐心的帐篷去见这三个人,金字塔还没打开,找不到“千年尸虫”,大家根本没有可以讨论的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