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没那么理直气壮,有些听之任之的意味。
“我的身份?”大拿被老任的话说得稀里糊涂,“我是什么身份?”
“你不用装了。”老任成足在胸的说,“你们发丘一脉,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祖辈们都是表面修善堂,地下挖坟丘的做法,慢条斯理的做活,不就是当了婊子还遮遮掩掩,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潜伏在钢厂,等待的就是这一天。。。。。”
“你信口开河说什么屁话!”神偷听到这里,毫不留情的骂了回去。
大拿一愣,本来也要骂,他从来对自己是什么发丘一脉的事情毫不知情,不过之前老任提到过一点,的确可能跟发丘有点渊源。不管是不是,老任损人的语言实在太尖刻,不骂两句,怎么心甘。没想到,神偷竟然率先开骂了。
“你跟他,还有那个老沙,师承虽然不同,但总归是一脉。”老任瞥了眼神偷,“这么多年来,你师父一心想混到地面上讨饭吃,不要那身泥腥气,特地找了家世好,人也清高的子弟来培养。结果你还是挡不住脉传宿命,又回到地下。。。。。。”
“你也是发丘?”大拿吃惊的问。
神偷默然点头。发丘的身份,他师父其实没跟他有提过,他是通过多年来的打探,知道了一些根源。老沙的发丘身份,他一直知道,所以才对老沙相当信任。
“好了,既然大家都把话说明白,事情就该有个了结了。”老任把手背起,一副居高临下的神色扫过大拿和神偷。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拿无奈的说。
“卸岭和发丘,有一段很大的恩怨。”小方在旁说,“一个身在朝堂,一个身在乡野,看似没有关联,但做得其实是差不多的事情,主要都是跟古墓打交道。根据传言说,当年明朝国师道衍看到虎符镇的镜面布局时,就发现地下有过被盗的迹象。。。。。。其中有几个关键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