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的还是一泡拉稀的粪便,熏得我险些没有吐出来。
我咬咬牙,依葫芦画瓢,模仿胡臭的做法,把臭味熏天的黑熊粪便涂抹在脸上,脖子上。
这个时候,黑毒蜂已然追至身后,我们也没有其他选择,直接钻进食人花丛。
那些食人花每朵都有一人多高,如同悬挂在半空的猪笼子,表面布满很多细密的白色绒毛。但它张开“嘴巴”的时候,花朵里面全是尖锐的倒刺,还有腐蚀性很强的黏液。
这些食人花可是来者不拒,什么东西都能吃,小到蚊虫蚂蚁,大到野兽人类,都是它们的美味佳肴。
果不其然,我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熊粪臭味儿,连那些食人花都对我们难以下口,根本就不鸟我们,我们也得以顺利在食人花丛里穿行,然后在花丛中潜伏下来。
那些黑毒蜂没头没脑闯入食人花的领域,那些食人花闻声而动,纷纷张开“嘴巴”,如同一只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大口大口吞噬着黑毒蜂。
那些黑毒蜂虽然厉害,但在食人花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不少毒蜂都被食人花里面的黏液粘住,然后迅速消融。那团黑云很快就被撕裂开来,四分五裂,如同破碎的布匹。
嗡嗡之声戛然而止,不过眨眼的工夫,这一大群黑毒蜂就被食人花吞噬得干干净净,连一只黑毒蜂都未能逃走,这完全是一边倒的杀戮。吞噬了黑毒蜂之后,这些食人花又恢复萌萌哒的猪笼子模样,等待新一批猎物的出现。
我们长吁一口气,侥幸躲过一劫。
大自然就是这么奇妙,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形成完整的生态链条。
走出食人花丛,我们来到溪边,把脸上的熊粪洗得干干净净,直到没有臭味方才罢手。
“老钟,你老实交代,那些黑毒蜂是不是你招惹来的?”张一道问。
钟乞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我去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