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叨扰你们不好意思,生活费那些我会如数付给你们的!”
我嗅了嗅鼻子,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皱眉道:“什么味儿?”
农妇回头看了一眼:“我熬着药呢,不跟你们说了,到别处借宿去吧!”
农妇说着就要关门,就在这时候,里屋突然传来“啊——”的一声。
寂静的黑暗里,叫声格外的清晰入耳。
齐云浓眉一挑:“什么声音?”
农妇扭头向里屋张望,面露焦急之色。
里屋有人在喊:“你在干嘛呢,快过来搭把手!”
农妇慌慌张张跑进里屋,齐云伸手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烧着火,非常暖和,跟外面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里屋里的叫声相当古怪,这户人家在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抖落肩上的雪花,走进屋子。
里屋里有一个烧热的炕,北方人喜欢睡这种火炕,外面围着夯土,下面烧着火,吃饭睡觉都在炕上,一晚上睡觉都是暖和的,一点都不会觉着冷。
一个年轻男子在炕上挣扎,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他看上去神志不清,四肢被紧紧捆绑着。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年男人坐在炕上,使劲按压着年轻男子,然后冲那个农妇喊:“药呢?快喂药……”
农妇端着一碗黑黢黢的药水,就要往年轻男子的嘴里灌进去。
“住手!”
齐云大喝一声,老年男人和农妇同时一怔,抬头看着齐云,面露惊诧之色。
农妇皱起眉头:“你们怎么进来了?”
老年男人看了看农妇,又看了看齐云:“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的家里?你们想要干嘛?”
那个老年男人穿着很土气的小棉袄,长得并不魁梧,瘦高瘦高的,面膛也是黑中带红,皮肤就像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