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整个后背都紧绷起来。
不上麻药直接缝针,说不疼痛肯定是假的。
我有些担心:“还要继续吗?”
文殊嗯了一声,两只小手紧紧抓扯着床单。
我沉下心来,仔细给文殊缝针,每一针穿过皮肉的时候,文殊的身体都会狠狠颤抖。
疼在她的身上,却也疼在我的心里。
片刻之后,终于替她缝合好伤口,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这还是得益于小时候我学了些手工活,要不然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用干净的毛巾替文殊擦干净背上的血迹,然后上了一些金疮药促进伤口的愈合,最后缠上医用纱布,做完这一切,我已是满头大汗,就像虚脱了一样。
“还有……还没完呢……”文殊轻声说。
“还没完?还需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我说。
文殊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带子……带子……”
哦,我反应过来,内衣带子还没有给文殊系上呢,于是赶紧帮她系上内衣带子,文殊这才翻过身来,她的衣服都变成了烂布条,但是穿在文殊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雪白的肌肤在烂布条下面若隐若现,充满原始的诱惑力。
我咕噜咽了口唾沫,极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由于失血量过多,文殊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上去半透明的,有点可怕。
不过暂时来说,总算是脱离生命危险,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文殊指了指药箱里的一个药瓶,我递给她,她服下两颗药丸,面色好像明显有了好转。
“十三,谢谢!”文殊冲我点点头。
“谢我干嘛?我俩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我感觉这话好像说的有些直接,挠了挠脑袋,转移话题:“哎,不知道老张他们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小弟徐逍遥,但愿他们已经突出重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