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越来越低,她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娇躯在我怀中不停地哆嗦。
我咬咬牙,将贴身内衣脱下,打着赤膊紧紧抱着文殊,用自己的体温给文殊供热。
当初在地底神木里面,文殊也是这样帮我渡过难关。
我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胸口上,两颗心贴得很近很近,它们此起彼伏的跳动着,相互鼓励,相互依靠。
河风吹拂我的脸,我紧咬着嘴唇,在文殊耳畔轻轻低语:“不要怕,你的身旁一直有我!”
也不知道在黄河里漂了多久,佛祖保佑,我们终于看到了河岸。
前方出现一片浅滩,浅滩上长满半人多高的芦苇。
黑子率先跳入水中,在浅滩里一路飞奔。
我也从浮板上面跳下来,将文殊背在背上,深一脚浅一脚的穿过芦苇丛。
芦苇丛里一片死寂,连虫叫蛙鸣都没有,安静的令人心里发毛。
但我一心记挂着文殊的安危,所以并没有去注意四周的环境。
天无绝人之路,在芦苇丛的边缘,我竟然看见一座木头楼房,里面还有微弱的光亮透射出来。
我现在必须找一处干净落脚的地方,安心仔细地处理文殊的伤口。
黑子在前面带路,我们朝着那座木头楼房走过去。
我本以为是一处农舍,还想着上门借宿,结果走到近处一看,原来竟是一座客栈。
客栈全木结构,古色古香,分为上下两层,不算大,也不算小,显得有些老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一座客栈伫立在这里,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客栈门口居然挂着两串白灯笼,刚才看见的光亮,就是从灯笼里面散发出来的。
我看见白色灯笼,心里隐隐有些不太舒服。
抬头一看,客栈门口挂着一块横匾,黑底白字,年代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