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身外出找船去了,下一站是山东济南,从这里走水路还要好几天时间,,必须想办法弄条船回来。
张一道依然在昏迷,他的嘴唇更加乌黑。
我探了探张一道的鼻息,发现他的呼吸有些微弱,赶紧问文殊:“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觉着不太对劲啊!”
文殊用芦苇做了个简易的晾衣架,把衣服挂在晾衣架上面烘干。
听见我叫她,文殊快步走过来,只看了一眼,就低低惊呼起来:“不好!他这是中毒了!”
中毒了?
怎么会中毒?
“食物中毒吗?”我傻愣愣地问。
徐逍遥说:“食物中毒,我们怎么没有反应呢?会不会是被暗器打伤了?”
我点点头,有这个可能性,当时我们飞出悬崖之后,巫门的追兵在山洞口一个劲地放暗器,万一张一道比较背运,不小心中了暗器呢?
文殊转身去取医药箱,同时命令我们扒光张一道的衣服。
待文殊拎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张一道已经被我们扒得只剩内裤,而且是一条红颜色的三角内裤。
徐逍遥伸手还要扒内裤,文殊赶紧阻止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徐逍遥很认真很呆萌地看着文殊:“不是你让我们扒光他的衣服吗?这不是还没扒光吗?还剩一条内裤呢!”
“起开!起开!”文殊赶走徐逍遥,迅速且仔细地给张一道做了个全身检查,最后在张一道的左臂发现了问题。
大概在左边胳膊的位置,有一枚乌黑色的铜板嵌入张一道的皮肉里面,深可及骨。由于铜板嵌入的太深,又没有血迹流出,所以之前大家都没有发现。
一看那个铜板,我们三个的脸色齐刷刷就变了,异口同声地叫道:“铜板夫!”
张一道的身上怎么会有铜板夫的铜板?
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