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诡异悚然。
哭丧翁放下唢呐,阴森森地笑着说:“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们可以打群架啊!”
“老不要脸!”文殊低声骂道。
“战场上没有要不要脸,也没有公不公平,人多,是对方的优势!”齐云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眼前的局面确实有些难以对付。
张一道仍然笔直地站在桥头,如同一根标枪:“不怕死的尽管放马过来!”
称骨女大手一挥,尖声叫道:“今晚让他们插翅也难飞,全都给我上!”
黑压压的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动过来,就听王崇山一声怒吼:“老六,回来!”
张一道咬咬牙,纵身跃回王崇山身边:“大哥,巫门来了很多人,今夜怕是不好对付!”
王崇山将一块布包塞在张一道手里:“这是火门龟甲!在炼丹炉下面有一条密道,你们速速离开!爵门袁成刚,在山东济南,你们去找他吧!”
“王老大,那你呢?”张一道问。
王崇山淡然一笑:“我就不走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大哥!”齐云还想说点什么,王崇山竖起手掌:“抓紧时间,走!”
齐云咬咬牙,拽了一把张一道:“老张,咱们走!”
王崇山背对着我们:“保护好孩子,他们是内八门的希望!”
朦胧的夜色中,王崇山削瘦的背影仿佛变得无比高大。
王崇山纵身跃上大青牛后背,这一次,他没有倒骑青牛。
大青牛发出低沉的咆哮,如同一道青光,迎着巫门的千军万马冲了上去,充满视死如归的气概。
以一挡百!
我们都知道是什么后果,情不自禁湿了眼眶。
王崇山骑着大青牛,纵声高歌:“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