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得再补一间房钱呗!”
“你……”我恼火地看着张一道:“你这是坐地起价!你这是奸商行为!”
张一道环抱着手臂:“小子,现在是市场经济,我又没逼着你们住两间房对不对?是你们自己要分开住的,关我什么事?别废话,给钱给钱!”
“好吧,我自己来吧!”文殊伸手去摸衣兜。
作为堂堂大男人,我怎么能让女人付钱呢,一咬牙,抢先一步掏出钞票,吧吧吧数了两千块塞在张一道手里,愤愤地说:“给你!”
文殊说:“十三,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大手一挥:“不用!我有钱,我帮你付!”
张一道冲我竖起大拇指:“豪爽!”
我正准备把剩下的钞票放回衣兜里,张一道邪恶的魔爪再次闪电般伸出,瞬间抽走五张,都不带眨眼的。
“这又是干嘛?”我瞪大眼睛。
张一道把钱慢慢卷好,放进贴身衣兜里面:“你们刚才不是上了香吗?这是香火钱!”
“可你刚才没说上香要钱啊?”我说。
张一道皱了皱眉头:“傻小子,你去哪里上香不要钱,外面的香比我这里贵得多!知道峨眉山吧?大年三十晚上的头香,知道多少价位吗?九十九万呢!好啦,我先回房休息啦!”
我咬牙切齿,欲哭无泪:“你这个劫匪!”
走出十数米,张一道停下脚步:“哎,对了,你们的两个宠物还需要另开一间房吗?”
“不需要!不需要!”我和文殊连连摆手,相视苦笑,妈妈的,怎么碰上这样一个流氓道士?
“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看着张一道离开的背影,我由衷地感叹。
文殊捂嘴笑了笑:“算了算了,至少暂时有个安身之处吧!”
我和文殊抱怨了几句,各自回房休息,黑子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