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古怪!”文殊小声嘀咕道。
我说我知道马村长为什么要关灯,农村里有个说法,有脏东西进入村子,看见谁家亮着灯,就会进去窜门,那灯就成了脏东西的引路灯。
马村长这样反常的举动,恰恰证明了,龙门村里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留宿?”上到二楼,文殊显得有些不太乐意,我懂她的心思,她是不太喜欢马村长这个人,所以自然不想在此留宿。
张一道又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咯咯笑道:“我还没有住过小洋楼呢,免费住一次有什么不好?”
有时候,我对张一道这种不要脸的精神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楼道里黑咕隆咚的,我们举着小手电往里走。
没走几步,发现楼道当头的那间卧室紧闭着,走廊的墙上挂着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三口之家的照片,有马村长,村长夫人,还有个二三十岁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站在老两口中央,一看就是他们的儿子。
“原来这马村长还有个儿子!”我说。
“可是他儿子为什么没有在家里?”文殊问。
“也许外出打工了吧!”我随口说了句,也没往深处想。
张一道却盯着那张照片,神情凝重,半晌没有说话。
我和文殊已经走到楼道尽头了,发现张一道还没有跟上来。
我喊了一嗓子:“老张,在干嘛呢?”
张一道这才迈开步子,向我们走来。
“你对男人也这么有兴趣?”我开玩笑地问。
张一道板着脸,佯装严肃:“你这臭小子,怎么跟叔叔说话的?没大没小!啊,不对,我跟你们爷爷是同辈的,你们也应该叫我爷!”
我们走进客房,客房里有一张床,一个沙发。
“喏,我把床让给你们啦,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