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古墓里有很多的有毒细菌,哪怕是一条小小的伤口,都可能引发感染,为了保险起见,她帮我做了个全身大检查,我脱得几乎只剩一条内裤,呀呀,好羞耻的感觉!
上完药,我笑眯眯地看着文殊:“让我帮你上药吧!”
文殊理了理衣领子,起身走到边上:“去你的,臭流氓,我自己知道上药!”
“可是你自己不好弄啊,快脱衣服吧,我来帮你!”我嘿嘿直乐。
文殊羞红了脸,往树林子里面走了几步,对我说了一个字:“滚!”
我刚迈出两步,脑袋就被什么东西给砸中了。
抬头一看,只见六儿翘着小腿坐在树枝上,咧嘴冲我乐,爪子里还捧着一颗松果。
我摸了摸脑袋,以为六儿只是跟我恶作剧,没有理会他,继续往林子里走。
呼!呼!呼!
一连数颗松果砸在我的脑袋上,那松果坚硬无比,跟铁球似的,砸得我眼冒金花。
六儿在树枝上跑来跑去,冲着我呲牙咧嘴,不让我靠近文殊。
文殊呵呵笑道:“六儿干得好,砸他,对付流氓不要客气,别让他来偷窥我!”
六儿还真不客气,给我下了一场松果雨,疼得我踮起脚尖大骂:“小畜生,别让我逮着你!”
六儿毫不理会我,冲我扮鬼脸不说,还把鲜红的屁股转过来,对着我拍了拍屁股,对我极其蔑视。
“黑子,给我上,咬它!”我指了指六儿,黑子从背后闪电般蹿出,我心里暗暗得意:“哼哼,红屁股家伙,看黑子好好教训你!”
黑子冲到树下,六儿一个倒挂金钩从树枝上落下,一猴一狗配合得非常默契,六儿直接翻身落在黑子的背上坐着,骑着黑子威风凛凛的跑掉了。
我登时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冲着黑子的背影大骂:“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