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有一年黄河发洪水,人们在浑浊的黄河里面看见一只体型巨大的乌龟,那只乌龟的个头几乎有卡车头大小,在水里载浮载沉,最后被洪水冲到岸边上。
等洪水退去之后,人们想起那只大乌龟,急忙忙赶往岸边,想看个稀奇。
可是当人们来到岸边的时候,那只卡车头大小的乌龟已经不见了踪影,淤泥里面只留下一个千斤重的大石磨,谁也不知道这个石磨从何而来,不少人都认为这个石磨轱辘就是那只乌龟变的。
再后来,这个大石磨轱辘就被搬到村口,成为村民们祭拜的“圣物”,因为村民们认为这个大石磨具有灵性。
说来也怪,自从把石磨轱辘安放在村口以后,这近百年来,不管黄河再怎样泛滥作恶,石磨村竟再也没有遭受到洪灾之苦,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红火,石磨村还成为黄河沿岸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石磨村这个名字,也因此而来,颇富有传奇色彩。
我用了一天时间,在大槐树下面挖了个一人多高的土坑,把那口大红棺材放了下去。
院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终究不是个事儿。
况且,我担心把这口棺材沉入黄河,到时候它又跑回来了怎么办?
倒不如直接就把它安葬了吧,而且我已经跟方梅结了冥婚,我相信她的鬼魂不会再来害我。虽然人鬼殊途,但也不至于谋害亲夫啊!更何况几次在梦里缠绵下来,我或多或少还对方梅产生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情愫。
我特意把棺材埋在大槐树下,希望大槐树能够镇压住棺材里面的煞气。
做完这一切,披着漆黑的夜幕,我背着爷爷的尸体来到黄河边上,登上自家的那艘乌篷小船。
爷爷的尸体早已经冷却僵硬,脸上一片乌青,但我并不觉得可怕,在我的眼里,爷爷只是睡着了而已。他在黄河上忙碌了一辈子,是时候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