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二娃的手心里发现的,他还以为是我买给女朋友的礼物。
赵二娃临死的时候,手心里怎么会攥着一枚女性戒指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事情有点怪怪的。
赵爸爸还是把金戒指塞在我的手里,跟我说:“就当是二娃的东西吧,你留着,做个念想!”
我把金戒指捏在手里,感觉那戒指冷冰冰的,有些浸骨。
没有多想,我把戒指揣进衣兜里,然后继续给赵二娃烧纸。
午夜的时候,赵家请的抬棺人到了,四个身强力壮的乡下汉子。
抬棺人也是有讲究的,除了身体强壮以外,五行一定要属火。
四个抬棺人熟练地封上棺盖,然后用竹竿前后架起棺材,喊了声“起!”棺材离地,一行人哭哭啼啼出了院门,往黄河边走去。
作为好兄弟,我抱着赵二娃的遗照走在最前面。
夜黑如墨,我感觉手里的遗照沉甸甸的,每走一步,仿佛都很艰难。
赵妈妈的哭声撕心裂肺,披头散发,脚步踉跄的跟在旁边,那哭声让人心都碎了。
一些亲戚好友跟在棺材后面,有的抱着花圈,有的抛洒纸钱,浓浓的悲伤压抑在每个人的心头。
那口棺材沿途都在滴滴答答的滴水,我不知道赵二娃的尸体里面,怎么会冒出这么多水?
来到黄河边上,渡口早已准备好了两艘小船。
前面一艘小船上站着两个船夫,后面一艘小船是空的。
四个抬棺人呼哧呼哧将棺材抬上那艘空的小船,后面的亲朋好友把花圈堆放在船舱里面。
赵妈妈挣脱赵爸爸的双手,扑倒在棺材上面,抱着棺材嚎啕大哭,“儿啊!儿啊!”的喊个不停。
我把黑白遗照放在船头上,默默下了船,站在河边。
“大嫂子,时辰到了!”有个船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