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电了。至于搬家,是欠房租被赶出来的,惨呐!公司我是不可能回去了,我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帮我保密啊,没有别人知道。”
“没问题,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好了!我看你今天的样子,一定是身体具有了某种能力,否则不可能帮我赢了他们还能逃到这儿。对了,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父母!他们是做什么的?”牟伊平问出了一个吴邪不愿触及的问题。
吴邪含糊答道:“不清楚,记不得了,我脑子里好像没有印象。我......”
“哦!呵呵,以前你就一直疯疯癫癫的,现在真的与众不同了,有什么打算啊?”牟伊平的情绪总算是恢复了些,他听得明白,所以转移话题,又提了一个别的问题。
吴邪却又把球踢回给了牟伊平,继续问他刚才被人逼赌的事:“我还能有什么打算?避完风头后,先搞清楚自己状况再说。倒是你,究竟是如何惹上那帮人的?!说出来,我也好帮你想想办法。”
牟伊平想了一下说道:“是呀,接下来可怎么办?都怪我当初交友不慎!前段时间我在棋牌室认识了位牌友,后来有一次和朋友在家打麻将,三缺一,便把他叫到了家里。今天他把我叫到那家酒吧,说是要给我介绍个朋友。坐下后刚喝了杯啤酒,便被凑上来的那位蓉姐给缠上了。呵,在她的魅惑之下跟她随便玩儿了两把骰子。然后她粘着我硬要让我去包间里玩玩,我也不好意思强行拒绝,进去后便发展成这样。后来才知道,我那牌友竟然是一个纯粹的赌徒,而且还吸毒,一定是他告诉她们我家的房子情况。”他支支吾吾的简单说了,但显然还忽略了一些他认为不重要或不想说的细节。
“就这样?”吴邪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
“就这样!”牟伊平很肯定的答道。
吴邪没有说话,风卷残云般把咖啡和蛋糕干掉,擦了擦嘴,算是把五脏庙简单祭了下,把嘴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