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吓了一跳:“什么意思?”
我说:“放心吧,我没忘了办!只是忘了打电话确认和告诉你。等出去以后,你自己去给阿贵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吧,做好向他解释的准备啊!”
“啊!那还等什么?咱们赶快出去吧!小哥,咱们不用再守在这里了吧?”胖子的眼神充满期待和焦急。
闷油瓶不负众望,对胖子点头道:“嗯,我们快走吧。混沌之气会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是由衷的高兴。
由闷油瓶带领,不用多说,很快就过了固体黑雾,出了青铜门。
我们沿着原路出了那个岩壁裂缝,站在雪地上的时候,一切都变得轻松美好,夕阳中,远处的雪山似乎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灿烂而神圣。闷油瓶却带着一种淡淡的伤感,朝远处的雪山跪了下去。
他这动作和当年的时候一模一样,当时我问了他,他没回答。
这次他拜了三拜后站起,恢复淡淡的神色,道:“长白山与张家无关了。”
我明白了,当时他是回归,而现在是告别。
从长白山的无人雪域刚下到雪线以下,胖子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开机一看还是没有信号。又走了半天之后,他才拨通了阿贵的电话。电话那头,阿贵惊喜交加的告诉了胖子,云彩是如何奇迹般地回来的,又告诉胖子他自己是如何理解分析的,听的胖子一愣一愣的,最后还安慰了几句胖子。
我心里即为他高兴,“云彩”竟然真的又出现了,但是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胖子兴冲冲地说:“天真,小哥,反正现在你们也没事了,就陪我先去一趟巴乃吧!我要把云彩接回来,哈哈!”
我和闷油瓶自然是欢欢喜喜的陪他去了一趟巴乃,见到云彩我和闷油瓶也没有露出任何异常,甚至我自己都在骗自己忘掉一些东西。阿贵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比起当初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