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长,好像永远不会迎来黎明。这地势也是起伏不定,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偏左偏右,那些个仪器拿出来也都失灵,这些个东西怎么老是这样?!不知道闷油瓶怎样,反正我是完全没有方向感和海拔感了。
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走了大半天,中间休息了一次。反正也没帐篷也没风,就地躺着眯了一会儿。估摸着从洞穴里掉下来也有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那些大队人马在干吗?会不会是在仙崖上的其它洞穴里寻访仙人呢?
胖子无精打采地说:“就这么一直走,什么时候算个头啊?闷死了!”
我说道:“你非要遇见口棺材,摸不到冥器遇见只粽子也好,是不是?!”
“是啊,来一只给咱们几位爷解解闷儿也好啊!”
“切,没人性!”我不消一顾道。
胖子指了指头发,对我说:“你可别忘了,头发,人家第一次来倒斗,不得让长长见识?!别回头出去了,说跟着咱们混,连个棺材和冥器都没见过,别人会怎么想?”
“拜托,你还会在乎这些浮云?”
闷油瓶:“什么头发?”
我指着站在一边的头发解释道:“哦,大家都这么叫他。”
应该是在我们掉下来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前方的手电光束终于碰到了一些物体,那是几根天然形成的大石柱子,就如同地里长出来的巨大石笋。每一根的顶尖,离岩体大空间的顶部还有个一人多高的距离。
我们又往前走了几步,用手电向两边和后面一照,好么,前方全是这种石柱,密密麻麻的延绵成片,就是一个大石林。里面两三排之后,开始出现浓浓的黑雾,狼眼手电的光束一照过去就缩短了。
下来以后,这是我第一次产生了渺小感,这阵势颇为壮观。连身体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似乎那每一根石柱的后面都藏着一个粽子。而阴森的雾气里面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