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有原因吗?”
头发半天没出声,想了好久,扭扭捏捏的哪像个盗墓贼啊?最后低声对我说了两个字:“失恋。”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种黯然神伤的话题还是不要再讨论下去好,估计他现在忍的已不是腿疼,而是心疼了。
过了河中心,水开始越来越浅,我们终于到达了河对岸的乱石滩。头发一上岸就倒在地上,我赶快去查看他的伤,发现右腿脚腕处扭伤得很厉害,已经发紫了。可奇怪的是,这淤青上面还有三道痕迹,每道差不多有手指宽,不对,是四道,旁边还有一道比较浅的,“这是怎么搞的?头发,你踩到什么了?”
胖子在旁边一惊,叫道:“什么?头发!什么头发?有禁婆?!”
我解释道:“您宽心,不是禁婆,是他人称‘头发’,曾经披肩长发。”
“哦!”
我给头发脚腕抹了跌打药,又用绷带包好,亏得没有骨折,否则后面的路可就难了。弄完后,我又问他:“你刚才到底踩到什么?竟会弄成这样。”
头发皱着眉回忆道:“好像是一块儿挺大的圆石头,表面有点儿软滑,所以踩不稳,一下就扭到脚,而且还被什么抓住一样,使了半天劲才挣脱,还多亏有你来住我拽了一把,谢谢!”
“啊?!”我一听就联想到了一样东西,浑身都感觉不自在,似乎眼前的黑暗里都能隐约看见,却看不清楚。而且我知道应该不是禁婆。“胖子,二子,这里不太平啊,时刻要留意着。”
二子笑道:“不怕,有什么让它放马过来!”
胖子拍了拍腰里绑着的黑金匕首,豪气云天地说:“黑金现在配的是最高级的防水刀鞘,上面的两种宝血和血尸王血都还在,我谁也不鸟!放心!”
“嗯!”豪气管豪气,这浑身湿透了两回的的衣服穿着却也难受,我们就脱下来,用一个固体燃料炉来烤干。要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