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情是有逻辑的,他们都认为他们在骗我,但他们不知道,我活不过30岁,所以我家里的财产,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用我毫无意义的财产,可以驱动他们,并不是病急乱投医,那个李秀东,他在这里偷猎了十几年,完全不需要指南针,我观察了他很久,他看着太阳就能辨别方向。所以我投资他,我觉得他有天赋。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很少有这样的人了,大部分人你把他往西三环一扔,不看路牌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走。”
我点头,我承认大部分人是这样。我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日头,开始出冷汗,如果李秀东是以看日头来辨别方向的,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是我的幻觉,那么看日头是没有作用的。
“那个户外领队,确实对方向很有直觉,不过有个事情很有意思,他手下的新人大部分都姓安。”说道这里,苏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狡狭的微笑:“你也姓安。”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他意指为何?难道他知道我家里的事情?
“他有一个特殊的理论,说姓安的人,天生方向感就会比别人好一点。所以他比较偏向于姓安的人。”
“姓安的人很少。”
“偏偏这一代附近很多,而且,就在这一片区域。”苏说道:“我对他的理论很感兴趣,所以我特地去查访了一下,我发现。”他在地上画了一个点:“这是我认为的迷宫所在。”在这个点四周他画了好几个点:“这是附近安姓有家族可循的地点。他们全部都围绕着这个迷宫,而且只要是有安姓家族世代居住的村庄,他们都会一种奇怪的技艺,就是鱼牢。所以,我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我把手里的草丢了,重新又拔了一根,等他继续说下去,他说道:“这个迷宫,是不是这些姓安的人建的,安是一个胡姓。据说来自于西亚的胡人,是最好的工匠,他们走路就像尺一样。”
两次失败,苏已经临近三十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