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箱子,又看了看四周,下午这个点路人形色匆匆,大部分都是低头看着手机路过,有好奇的很多都是中年人,也只是走慢几步看一眼,然后也离开了。
我手足无措,围着箱子转了好几圈,肚子饿的让我有些焦虑,看着刚才动了之后,就没有动静了,心说难道是错觉?
想着就上去踢了一脚,我感觉它应该毫无反应,然后我就能确定自己是错觉,但这一脚上去之后,箱子猛的一阵,似乎里面的东西也踢了一脚。
我吓的后退了一步,做了个防御状。但此时,箱子又没了动静。
“乔松年?”我心说里面要是个活物,铁b叫做乔松年。“你在里面?”
箱子纹丝不动,我想了想,一百多年的箱子,难道要用古文:“乔兄,安在否?”
又是没有动静,我又踢了一脚,箱子又震动了一下,我心说淮南来的,难道要说安徽话?
想想还是有点无厘头,只得作罢,掏出我的金科超强待机王,就打给和我住楼里的一个哥们,那哥们是做水产生意的,让他去我房间里找苏问问情况。这箱子那么恶心,能不能就丢在路边算了。
那哥们住我楼下,他是出早活的,早上3点起床去市场,然后到9点左右就回房开始睡觉,我打过去的时候他正朦朦胧胧的,我吼了几声,他才愿意起来。
他一边拿着电话一边走楼梯,一边和我唠叨楼下又住进来几个女的,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每天穿的可妖艳了,我点上根烟就在路边听他嘴炮,忽然,他一下噎住了。
我问他怎么不说了,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房里那人是你朋友?”
我嗯了一声,卖水产的说:“你知道他在你房里做什么吗?”
我涌起了不详的预感,“他在干嘛?拿屎糊墙?”说实话,我对于我那个破房子没有什么纠结的,如果真是拿屎糊墙我也没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