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而使用剥皮的狗头进行恶作剧,说明实施的人根本没有残忍与否的概念,它可以做出任何你无法想象的恐怖事情。我对于它来说,其实更像是一只被戏弄的牲畜。
我想到了牧尸的场面,如果那些尸体是被畜牧的,那我不就是野生的么?是在调戏我么?
我听说以前猎头族就有调戏猎物的习俗,他们认为把猎物吓到极度恐惧的状态,肉会更好吃。
我克制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此时要么退回去,把地宫里的东西找到,要么继续往前,和闷油瓶汇合。
我思索了一秒钟,决定和闷油瓶汇合。
我最后看了一眼狗头,从皮带中拿出一个小玩意,那是一个哨子,有一根特别细的牵出来,我把这根线贴在我身后的通道里,只要有东西经过,就会碰到这根线。
线会立即牵动哨子,发出声音。
这根线特别不起眼,但极端敏感,就算吹气大一点,也能立即牵动发出声音。
我设置完之后,心态放松了不少,就开始继续往前爬。但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只爬了六七步,立即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哨子的声音。
我实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吓了一跳,立即转身用手电照。
我就看到那个哨子的线已经断了,而在我身后大概两三步的地方,放着平脸的头,不知道是怎么被推进来的。
我的冷汗就下来了,就是刚才那一个瞬间,平脸的头就从入口到了几乎我脚后的位置。
那头从这个距离看,更加清晰狰狞,臭味极浓,而且放的特别工整,一看就知道不是丢进来的,是有东西提溜着爬进来的放在我身后的,那东西的速度一定非常快,现在一定就在附近。
但是狗头的后面什么都没有,我想了想,用余光看了一下狗头,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