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平脸的头丢入棺液之中,长出了一口气,平脸的眼珠慢慢的从白眼翻了回来,然后沉入了棺液底部。
我手上和胳肢窝里全是粘液,从平脸的伤口喷出来纯黑色的血,发出了一股我难以形容的恶臭。很快把棺液染成了奇怪的颜色。
我浑身没有一块地方,我认为是可以接受的,全部都沾了不干净的东西,长叹一声,这个时候我就发现,平脸的血太臭了。
很快我就被臭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整个空间充斥着极其浓郁的臭味,我努力让呼吸变得小口,但我发现那气味臭的让空气变得像固体一样,吸入肺里,感觉鼻毛都在被腐蚀。
我找了个角落蹲下来,还想死撑,就发现目光开始模糊,心说不对了,这气味估计有毒。我来不及再听一下外面的情况,直接一下歪头用肩膀顶住棺材盖子,把盖子抬起来。
盖子非常重,事实上一个人是不太能顶的开的,但我做过专门的训练,知道腰马合一的诀窍,我憋红了脸用力一顶,就把棺材盖子抬偏了一点,露出了一条缝隙。
我立即把鼻子探过去,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但棺材里实在太臭了,我发现我的皮肤都开始瘙痒起来,立即用力抬棺材盖,把盖子抬到我可以出去,然后快速单手贴着我的腮帮子举着手电,探头四周看了四眼。
咦,胖子,闷油瓶和巨尸都不在了。四周一边安静。
我顾不上太多,直接从棺材里出来,然后立即把棺材盖子再推合上。
那气味一下淡了下去,我身上的刺痒感觉立即开始减轻,果然是那气味有问题。
我闻了闻,虽然不痒了,但还是极臭。我完全就是一坨七八种腐败的东西的混合体。
背手握刀,我贴到棺材边上,就听四周,他们是不是打到其他地方去了,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手电扫了一圈,也什么都看不到。
我草,我心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