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显形。
我无法推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懂。即使这些壁画如此详细,我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闷油瓶按了一下我的肩膀,他很有力,我被他从焦虑中捏了出来。他已经转向对面走去,那边还有一面墙的壁画。
我跟过去,因为脑子飞速运转但是毫无收获,已经让我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我用力拍了几下脑袋,让血压下降。
很快我们到了对面,我们抬手电看墙壁,瞬间我就凝固了。
这面墙上的壁画,只画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巨大的黑斑,几乎覆盖整面墙壁。事实上,这里的黑斑是深红色的,里面还有很多的黑色的花纹。
我被这东西震的几乎歪倒,那黑斑看上去发自灵魂的极度邪门,我不知道怎么有工匠可以把一块颜色搞得那么邪门。
在这幅壁画之前,有很多跪着的陶俑,似乎都在祭拜这个黑斑。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把胖子吓了一跳。
胖子问我怎么了,我抓着头发:“我后悔,我知道要来内蒙,还不好好看书。天下第二陵,我心里压根没在乎,我轻敌了,人果然会死在自己最膨胀的时候。”
“你确实一直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假设,天真这不像你。”
我看向闷油瓶,我在智慧上,从来没有那么没有安全感过。所以我条件反射的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走到大黑斑面前,用奇长的手指摸了一下壁画,然后楞楞的看着。就在我以为我们三个这次都傻眼的时候,闷油瓶对我道:“我知道这是什么。”
我热泪盈眶,一声恩公就卡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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