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不可能。
很有可能是第一种情况,我只是觉得毛骨悚然,离开了草原,沈芊珏仍旧害怕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以及,为什么不能提及路上发生的一切。
当然这个答案,我很快就知道了。
我们回到洞外,我把水池人脸的事情告诉了闷油瓶,他检查了一下水池的底部,告诉我们下面非常松软,有不少孔洞,要十分小心。而我到处找狗,不知道平脸去了哪里。此时天色开始暗下去,我知道在这里,一旦天色开始变暗。这里就会快速入夜。
入夜之后我们可能又会面临未知的情况,这里的夜晚,诡异异常。所以此时应该快速决策了。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找一个最结实的盗洞,我们挖开坍塌层,然后砍外面的树枝做支撑结构,小心翼翼的前进。
为什么不敢和其他人一样,重新再挖一个盗洞,是因为我觉得这里的空洞实在太多了,整个土层承压结构已经全部被破坏了,如果再挖,塌的可能是整座山。
于是便找了一个我们三个都觉得相对硬度最大的盗洞,这个洞大概有半人高,我们匍匐进入,到了坍塌的位置,便开始挖掘。
我们三个人是轮流挖洞,都是老手,速度非常快,胖子在外面砍树枝做支撑,倒没有再发生坍塌,很快我们就挖到了一块石板。
我知道盗洞在这里转向了,石板不知道是地宫的什么外部结构,但上面没有破口,我们无法再前进。
上下左右探索了一遍,发现盗洞是转向右边,我们便往右边挖,挖了好一会儿,才绕过了石板。
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一块石板,而是一块石碑。而且,石碑上出现了久违的汉字。
我立即停下来,打着手电仔细观瞧。
因为不敢上下清出整个石碑,我们只能看到我们挖出了一条带子空间的文字,这是竖立的文字,所以句子被切断的